王明撓撓頭,“記不得了,我當時彷彿在解手。”
王明不甘心。
“我那驢為了給我報仇,蛇冇踩住,就踩到我那邊了,我感覺我蛋都被踩碎了,然後就疼暈疇昔了。”
“驢比你頂用多了,秋月嫂子說驢子踩死了三條蛇呢。”
臥槽,想不到王玉外邊清純高冷,內裡竟也是個……比李秋月有過之而無不及啊。
“這……你這是腫了嗎?”
王玉涓滴冇有發覺,她一向把王明當弟弟看,她上衛校的時候,王明還是個小屁孩呢,即便是此情此景,也難以遐想到男女之事上。
“我被驢踢了。”
王明難對勁外來一回,必然得好好跟王玉說說話。
王玉擦乾手,轉過身來,“還說呢,你冇事老今後山跑啥?讓毒蛇給咬了吧?要不是秋月嫂子上山采菜迷了路,剛好遇見被毒舌咬傷的你,用驢子把你馱返來,你這會兒八成真死那喂狼了。”
“不是。”王明很無語地側過身,“是這裡。”
她走過來拍了一把王明的屁蛋,“從速把褲子提上,多大小我了,不知羞。”
王玉固然是個大夫,可她發黴不是男科大夫,除了在衛校見過的標本外,就隻見過前男友的,以是,對於男人那邊的體味很有限,現在,也很獵奇,“那,那我看看哦。”
畢竟男女有彆,就算醫者仁心,王玉也冇重視王明那邊,這會兒定睛一看,才發明王明那邊支起了一個大包。
“嗯?”
“嗯?”
王玉不受節製地向王明靠近,雙腿已經抵在窗邊,岩洞剛幸虧床沿上麵,不知不覺竟與王明的傢夥密切你打仗在一起。
“我那驢冇事吧?”
“哎呀小玉姐,我逗你的。”我憋不住樂,“那你噁心啥,又不是用嘴吸的。”
“嗯?”王玉盯著王明那邊,統統普通,冇看出來那裡有題目啊,除了尺寸有點以外……那也不該該疼啊。
“你那是中了蛇毒。”
臥槽。
“小玉姐,你還冇說,毒血咋吸出去的?”
王玉不敢設想那龐然大物出去會是甚麼感受?她覺得她這輩子不會再碰男人了,而現在倒是滿心等候,還冇咋樣呢,就不受節製地嗯了一聲。
“啊!”王玉當場嘔了起來,“你咋那麼噁心啊!”
“小玉姐,實不相瞞,我除了被蛇咬了以外,另有一處受了傷。”
她冇穿?
“那這裡呢?”王玉從謹慎摸索到大膽抓握,一顆心撲通撲通再也不能安靜。
王玉又笑了,“你纔多大呀,就想著傳宗接代了!臭小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