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起女人,就有著說不儘的話題,兩人從如何搞女人說到甚麼樣的女人好搞,又說到咋樣才氣讓女人哭著喊著被搞,害得王明差點忘了閒事。
“你這是咋了?劉鵬飛欺負你了?”王明這才見到林淑華臉上有幾塊淤青,“他打的?”
“又認我了?”
“對了師兄,我明天特地來找你,是因為我有件事想不通……”
“轉移到你身上了唄,我之前就跟你說過,幫人家消災是要折壽的,我忘了奉告你,這事不但折壽,還要損元氣。”
“吃晌午餐的時候,他灌了幾口貓尿,醉醺醺的非說我給你有一腿,不管我說啥,他都聽不出來,一口咬定我給他戴了綠帽子!姐不認,他拿起酒瓶子就朝我腦袋上砸……”又疼又委曲,林淑華禁不住又哭了起來。
“明子,師兄還得提示你一句,固然你摸骨看到的氣象變了,但是,你爺爺的年紀擺在那,不成能陪你一輩子。”
“這咋能行呢,你是我姐啊!千萬彆因為負氣,就說這些話,如果被人聽去了,咱倆就是跳進這條河也洗不清啊!”
“那咋辦?我也不能白白的看著淑華姐受委曲啊!”
“采陰補陽。”
說了即是冇說,不過隻要爺爺冇事就好。
“師兄你呢?當了這麼多年的老光棍,也搞女人嗎?”
王明撓撓頭,“那你先奉告我,除了睡覺,另有啥補元氣的好體例?”
很少看到王麻子一本端莊的模樣,王明也端坐著,豎起耳朵當真聽著,“那禍呢?”
“破了?傻小子,萬物守恒,哪能就破了呢?”
“啥?不都是你打他嗎?咋還讓他打到你了?”
“我問你,幫人家去災避禍,那這災害哪去了?”
王麻子也笑了,“臭小子,真有你的!”
明天必定不可啊,他還惦記取小玉姐呢。
“摸骨術是你的本領,我不懂,不過我想你爺爺能夠還冇有完整離開這場災害,至於要如何做,隻能靠你本身了。”
“如此說來,你爺爺度過一劫?”
“人怕著名豬怕壯,你一旦透暴露你的玄術,那便是禍。”
“啥?”
王麻子伸了個懶腰,“你幫陸地躲過了監獄之災,當晚冇有感覺身困體乏冇有精力嗎?”
再說明天的環境,也不是劉鵬飛跟那齊孀婦的事,而是因為她跟王明!她心明鏡的,準是那齊孀婦又在劉鵬飛耳邊吹了風!
“你明天在村頭出儘了風頭,讓皋牢了很多民氣,隻要你們爺孫倆行醫濟世,不忘本心,那中醫館勢必將紅紅火火,這便是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