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朱越也很無法,內心暗罵救護車如何還不來,躊躇了一下,想到方纔劉璉正骨的神乎其神,終究還是點了點頭:“看好了。”
翁方亮臉上感到火辣辣的發熱,如果有個地縫,他絕對要跳著鑽出來。
當撲滅酒精燈後,劉璉才恍然大悟,本來與油燈相仿,但卻潔淨簡樸了太多。
聽到劉璉不容置疑的口氣,朱越也冇再躊躇,將繃帶拆了下來,黏稠的血液早已經把繃帶滲入了,濕漉漉的觸目驚心,當繃帶全都解開後,那胳膊上鮮血淋漓的大口兒,肉還往兩邊翻,看起來慘不忍睹。
見劉璉不但冇立即行動,反而跟朱越在那兒嘀嘀咕咕的,翁方亮劃一學眼中都暴露迷惑的神采。
朱越有些莫名的望瞭望劉璉,心道這傢夥如何又犯胡塗了,但還是指著箱子裡的酒精燈道:“就用這個啊。”
這是他們專業同一買的鍼灸箱,內裡配有各式不鏽鋼鍼灸針,另有一套酒精爐。
翁方亮都如許,更彆說其他門生了,一些本來就對劉連自覺信賴的門生眼中暴露一絲崇拜,而另有一些在震驚過後也化為思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