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拍了拍胸脯長舒了口氣,再看那蛇,肚子被劃開了一條大口兒,內裡兒滾出了一小我,衣服已經被胃酸給腐蝕光了,身上的皮肉連骨頭都包不住了,本來這傢夥是在消化食品,以是才轉動不得,方纔被我踩了那一下轟動了它,就籌辦把肚子裡的東西先吐出來,可冇想到被瘦子先動手了。我拿刀翻了翻蛇肚子裡的屍身,身上配了一把和我們一模一樣的刀,固然不能肯定此人是誰,起碼能必定十之八九是我們一塊兒出來的戰友。
本來還想吃頓蟒蛇大餐,現在看著內裡兒的人,我們倆都冇了胃口,身上又冇有任何能證明身份的東西,我們也就隻剩下傷感了,一塊兒出來的戰友再見麪人就冇了,這給我們提了個醒,叢林裡到處都是傷害。乾脆就功德兒做到底,挖個坑把這倆都給燒了,固然熱帶雨林的空中實在是太潮濕了,火也冇那麼輕易燒起來,我們還是等這一人一蛇燒光了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