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了一下地上的東西,透明的一條長蟲,紅白相間,身上無足,兩個耳朵裡拉出來的東西各有二十多公分長,放在地上還在不斷的爬動著,看上去彷彿受了甚麼刺激一樣。
既然不能用雙手觸碰,神農當即摘下發光的樹葉,用葉子包住透白的果子,果子離樹以後再冇有化掉。吃下果子以後神農氏身中劇毒得解,遂將其定名為冰燈果。
瘦子一臉蒙圈的看著我說:“我去,老鄒啊,真冇想到你心機這麼重啊,我真是看錯你了,耳朵早好了,是不是要偷聽些甚麼?”
瘦子見狀,伸手就去撿地上的蟲子,還冇等世人反應過來,那蟲子就已經在他的手上了,我一腳踹掉瘦子手上的蟲子,罵道:“你他孃的找死啊,這東西隨時能要了你的命。”
我點了點頭,這也何嘗不成,想當年神農嘗百草,亂吃東西導致食品中毒,吃了這果子就能好,我自打進了洞,甚麼也冇吃過,耳朵就聾了,未免也太不劃算了。
我說:“我就是想傳聞某些豬在我背後說好話…”
我一手提著青銅劍走了疇昔,站在冰燈樹前久久冇脫手,倒不是驚駭,直覺奉告我,這一手摘下去,水裡定有甚麼東西要出來打我個措手不及。等了一會兒,圍著冰燈樹轉了一圈,隨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閃電般摘下一片樹葉,又用葉子裹住了一枚果子摘了下來。
這會兒也來不及多想,抱著葉子的冰燈果一口就被我包在了嘴裡,還冇來得及反應,就消逝不見了,彷彿這東西底子就不存在過一樣。
Emma想也冇想說:“應當是讓你耳聾的東西,冰燈果的效應讓它藏不住,就出來了。”
我見甚麼也冇有找到,便隻得點頭應允了Emma所言,翻開抓在手掌裡的冰燈葉包裹著的果子,泛著綠光的葉子中包裹著一顆綠中透白的果子,透過紅色的果子內裡模糊的能看到一個伸直在內裡的胎兒,一根藐小的臍帶從肚臍一向連接到果子的根部,整顆果子,無不透著靈性。
發光的樹並不高,除了綠色的樹葉另有綠中透白的果子,看上去透著一股冰冷的寒意,我心中立即就蹦出了兩個字“冰燈”。
冰燈樹長在極陰之地,身經千萬年冰寒所長成,連太陽都冇見過,又那裡見過火焰放射器這等高溫設備,稍有不慎,這棵樹就得毀在這裡。
瘦子見了我…下巴都快驚到地上去了,對著我又是一陣嘰裡呱啦,Emma也一樣是驚呆了的神采對我問道:“方纔有個小孩兒竄到你身上去了,你冇有看到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