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曉得這老瞎子冇安美意,定是另有下文,心中冷哼一聲,故作不解的問道:“要火有何用處?”
很明顯這統統並不像劉瞎子說的那般輕鬆,等著它們吃完了天然了事,怕是等我們身上能燒的都燒光了,也不會呈現甚麼竄改,畢竟這些螞蟻可不會乖乖的原路分開,獨一的一條能走得通的明路都充滿了石灰,它們更不會往那邊走。
世人那裡見過這東西,瘦子手裡握著工兵鏟,掄起來就往下拍,一邊拍一邊罵道:“****,這他孃的是甚麼玩意兒?”
瘦子會心,還未等劉瞎子出言禁止,一聲槍響在洞中震得世人的耳朵直髮麻,乃至耳膜都有些生疼。此時再看劉瞎子,神采大變,雖被頭髮遮住了大半張臉,可那對瞎了的招子卻騙不了人,黑黢黢的眸子子在眼眶裡到處瞎轉悠,好似那內心正在掙紮些甚麼。
話還冇說完,劉瞎子腳下不穩,一個踉蹌就跌倒在了地上,此時再看他先前所站的處所,不知甚麼時候升起了一塊方形的石台,說是石台,實在就是一個巴掌大小,不過二十公分擺佈的崛起,剛要湊上去看個細心,卻發明那石台竟然是中空的,四周鏤空,內裡彷彿有甚麼東西要往外跑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