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信你就嚐嚐。”池早說著,丟開王梅花,從她身上翻了下來。
等昂首瞥見關的好好的房門,想到內裡還在睡覺的人,她的火騰一下就壓不住了。
麪條加了豬油,還毫不客氣的臥了三個荷包蛋,在這年代,絕對是頂頂不錯的吃食。
池早跨步騎到她身上,枕頭往她臉上一壓,就將人鼻子嘴捂的嚴嚴實實。
身後,王梅花長長吸了口氣,猛地回過神來。
1976年,大河村,程家。
枕頭是草籽充的,一個能有四五斤重。池早又用足了力量,一下就砸的王梅花腦袋發暈。
砰砰砰!一下又一下,一次比一次更重。
“唔唔……唔!”
王梅花掙紮,惡狠狠的瞪著池早,手胡亂抓掐,一副“從速給老孃放開,不然打死你”的模樣。
還一字不落的聞聲了她和程富山的話。
程富山打了個哈欠,不覺得意道,“你就多餘操那心!池家人多寵我們珍珍,你又不是不曉得。要不是咱家指著小草換錢,必須得把人送歸去,我瞅著池家人都不樂意要那丫頭呢。放心吧,有珍珍在,錢指定跑不了。”
池早盯著她,“胡話?你偷了程富山的鋼筆給孃家侄子,硬說是我弄丟的也是胡話?前些天中秋回孃家,你和你後媽帶來的便宜大哥鑽苞米地也是胡話?我記得,你那天發騷還特地穿了條紅褲衩,冇錯吧?”
她翻身站在炕上,比王梅花高了半截,抓著枕頭,又朝人砸疇昔。
越掃王梅花內心越感覺憋悶。
池早見狀,走疇昔推開人,往內裡看。
“公安同道你好,我要告發。”
孃的,十幾年了,啥時候有過她乾活,那小蹄子睡覺的事理!
“臭丫頭,反了天了你!老孃……嗝!”
內心有了計算,池早正籌辦起床,“哐”,房門撞到了牆上。
想到這兒,池早躺在炕上,漸漸勾起唇角。
“咳、咳咳,呼、呼……”王梅花咳嗽著冒死吸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