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孩子,過敏如何不早說呢。”池錦年笑著,從許琴麵前的盤子裡夾了個包子,再次遞給池早。
她咬牙又抱起一捆玉米杆,一邊在內心不斷謾罵池早,一邊往地頭挪。哪知才走了兩步,不經意往遠處一看,卻瞥見了池早的身影。
她昂首看著遠處低矮的黃土泥房和大片大片的莊稼地,指甲死死掐動手心。
池珍珍固然隻需求勞動一個月,但該乾的活一點不比彆人少。
分歧的是池珍珍隻需求勞動一個月,他們卻要勞改十五年。
甚麼池家親生女兒,她就不信,池早揹著她的拯救之恩,池家人還能對她好?
不過池珍珍明天就要去勞動改革了嗎?那倒確切值得去好都雅一眼。
可她明天得去病院換藥……
就在這時,池硯輝的話打斷了池早的思路。
賤人,她如何敢的!
真是成事不敷敗露不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