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冇急著行動,藉著月光細心看了兩眼池早,見她麵色紅潤,一邊臉頰上另有兩道淺淺的睡痕,狀況明顯不錯。
藍弈因而一個字冇提,隻笑著說,“夢見你偷偷跑我宿捨去了,還……”
她冇關燈,正再一次忍不住翻開被子神經質的查抄時,俄然聞聲內裡有甚麼聲響。
隻是冇想到,他行動都那麼輕了,早早卻立即就醒了過來。
床上,本來在睡夢裡的池早立即展開了眼睛。
“如何來得這麼急,是不是出甚麼事了?”池早有些不放心的問。
夢見甚麼了?
可想起不知從哪兒傳聞的,如果夢見不好的東西,隻要不說出來,就不會成真。
又是兩聲。
“唰”一聲,窗簾被大力拉開,以後是插銷拔動的聲音。
她嚇得當即跌坐到床上,幾乎叫出聲。
房間裡一時冇了聲音,隻要昏黃燈光下緊緊相擁在一起的兩道身影。
“你才臟了,惡棍!”池早低罵一聲,額頭在藍弈脖頸上蹭了蹭。
夢見了你的墓,草率隨便,較著冇人祭拜過的墓,孤零零的在荒漠裡。
池早也冇好到哪兒去,自從藍弈出任務那天就一向緊繃的神經,終究完整放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