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東陽屏住呼吸,一動也不敢動,蘇桐則閉著雙目,默數著停針時候。
邢東陽往東邊走了幾步,發明這邊是個陡坡,隻是坡上長著密密麻麻的草和灌木,看不到底,但蘇桐說能滑下去,那就應當冇題目。
蘇桐看著邢東陽迷瞪了一會兒,才掙紮著坐起來,然後她開端解棉襖的鈕釦,隻是她力量不濟,鈕釦都有些解不動。
邢東陽拉著她冇跑多遠,就發覺到不對勁兒,隻得一哈腰把她撈上背來,揹著她往山上跑。
她的肩膀捱了吳家富重重一擊,抬手都困難,實在是冇體例本身脫下袖子。
公然,冇滑出多遠,身材就止住了下滑的勢頭,腳落到了實處。
邢東陽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幫蘇桐脫下棉襖的一隻袖子,瞥見蘇桐將胳膊上的衣物推上去,將兩根銀針紮在了本身的手臂外側,這才長舒了一口氣。
本來她還在想,這女知青是誰,看了邢東陽的神采,另有甚麼不明白的。
邢東陽的臉“唰——”地紅透了。
邢東陽滿臉歉意:“吳桐!我……對不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