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‘鳳姨’真的被節製在這裡，她不會無緣無端找毛丫換個空瓶子，空瓶子必然有效處。

蘇桐皺著眉頭，“莫非我的設法是錯的，她換空瓶子有彆的用處？還是說她分開這裡時帶走了阿誰瓶子……”

再一昂首，便看到她的神采發白，看著他的眼神裡，有模糊的衝動和深切的哀慟。

林力依言挖起來，隻是冇挖幾下，“噌——”的一聲鋤頭已經觸了底。

半晌後，他便將手臂從香灰中拿出，手裡鮮明攥著一個罐頭瓶子，最淺顯的鐵蓋的那種罐頭瓶子。

蘇桐頓了頓，“對！你說的有事理，我們應當找一找有冇有牆洞或裂縫之類的處所。”

“把這裡規複一下，先出去再說！”秦熠低聲叮嚀林力。

香灰日積月累一層層非常緊實，費了些工夫才探到缸底。林力謹慎地感知著棍子底部的觸感，拔出來，再探下去……冇過量久，他便定住了身形，昂首看了看蘇桐和秦熠。

香灰代表著對供奉之人的敬意，被視為通報功德和祈願的媒介，香灰積得越多，福澤越深厚，是不會隨便清理的。看這隻瓦缸裡香灰堆積的程度，不說積累了有十年八年，如何也不止兩年。

林力敏捷往村莊跑去。

“林力！你從速去找把鋤頭來！我、我有個設法想要去考證一下。”

秦熠打動手電，蘇桐指著鐵環四周的位置，對林力道：

林力拿過蘇桐手裡的棍子，徑直走到阿誰瓦缸前，拔掉麵上一層冇燃透的殘香，然後將棍子探了出來。

那就意味著，起碼這兩年，冇人動過那些香灰。

秦熠看了看蘇桐，甚麼也冇問，他察看了一下四周，對蘇桐道：

蘇桐頓了頓，看了眼秦熠，秦熠手裡的電筒光在這不大的山洞裡轉了一圈，然後直直地定在山洞正中，阿誰巨大的盛著滿滿香灰的瓦缸上。

“蘭姐……如何了？”

瓶蓋蓋得很周到，厚厚的香灰又隔斷了山洞裡的潮氣，內裡的紙張儲存得很好。

林力有些不解，看了眼秦熠。

刨開麵上一層浮土，洞的底部竟然都是岩石。

然後二話冇說脫掉棉襖，擼起袖子，將手臂往棍子下方探去。

最後秦熠對林力道，“翻開吧！”

“你好！我叫餘鳳至，我不曉得你是誰，但是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，我應當已經不在這個天下上了。”

好久未開口的秦熠接道：

這個山洞潮濕又陰暗，但用瓶子封住或許能藏下些甚麼。她身上有奶?，或許還會有彆的東西，不管她留下的是甚麼，如果我們能找到，或許就能曉得鳳姨是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