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落下，也不給秦元書說話的機遇，直接掛斷電話。

他臉上長年掛著暖和笑意跟著麵前人話中的內容垂垂斂去，唇角弧度下壓。

——

電話那端的楊言青涓滴不給麵子的冷哼一聲：

去瓊市的第二天，她在瓊市繞了一圈，把革委會副主任給摸了個底朝天。

“那邊的尾巴我已經讓人掃潔淨，幸虧胡金一向聯絡的都是阿標，從冇和我們聯絡過。

電話的聽筒被他隨便的丟在桌上，秦元書眼裡閃過冷意，臉上暖和的笑意瞬息不見。

“小虞，前次我奉求你的事，可算是找對人了。”林建國神采有些衝動。

阿標也冇向他們流露過先生的詳細身份，胡金等人說不定覺得主家就是阿標。”

位於京市東城區的一處小型四合院書房裡，四十來歲的儒雅男人坐在沙發上，眼瞼微垂，悄悄的聽著身前之人說話。

“出去吧！”

男人正要說話，沙發邊的電話響了，他拿起聽筒，“喂..”

阿海點頭應是，神采一頓想到甚麼，又說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