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國春看著氣呼呼的媳婦,無法安撫。
“親家,這話你就說得不對了,你家尹棉都已經快20歲了,在村裡哪個不是十七八歲就結婚的,你家尹棉都留成了老女人了,在等兩年嫁人也不好生。”
持續說本身的,“我能夠說,我家寶國在十裡八村冇有一個小夥子比得過他,你家尹棉能嫁到我家來的確就是燒高香了。”
“棉棉但是製藥廠的技術員,一個月人為60塊呢,並且她娘還給她留了錢,齊家那小子長得普通,臉上另有一顆很大的黑痣,人為也冇棉棉高,棉棉那愛看俊小夥的性子,咋能夠看得上。”
她家那口兒從速伸手拉了她袖子一下,齊嬸子一把甩開。
“你剛纔冇聽到嗎?阿誰嬸子喊李阿婆親家外婆。”
尹棉看了眼四周,幸虧冇甚麼人,不然她不得當場社死。
就她那看人目光高招呢,咋能夠喜好曬得黑漆漆的鄉村小夥。
李老婆子哈哈地笑了。
“彆氣了,我早說過這門親不成,是你本身非要上門,現在吃癟了吧。”
齊嬸子:這老太婆該不是個神經病吧?
李老婆子聞言頓時憤怒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