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件事是哪件事?”
但…“你為何會肯定是他?”
“這不明擺著的嘛,當年你母親帶走嘗試室裡的晶片,阻了某些人的道,你不拿出晶片冇人曉得晶片在你手上,可你恰好將晶片交了出去,不就引發某些人的重視。”
劉正沉默了。
劉正眯起眼來,看向尹棉。
“以是你此次過來隻是為了來找我,讓我跟著你?”
尹棉翻了個白眼。
“就是嘗試室裡出了叛徒的事,上麵查得嚴,抓走了很多人,隻可惜…哎!”
劉正看到她,冷酷的眼神頓時溫和了很多,嘴角還噙著一抹含笑。
明顯是一副‘公事公辦’的模樣。
“尹同道,固然待在軍隊裡很安然,但你可有想過,你母親的死,並不是那麼簡樸。”
目光灼灼地看向他。
“據我所知,你母親跟阿誰尹飛的乾係並不好,在她身後,尹飛就帶著一個女人返來了,而那女人還帶著個孩子,那孩子跟尹飛長得很像,春秋卻跟你差未幾大。”
尹棉想起母親條記中的思疑工具,正色道:“說來聽聽。”
劉正無法聳肩,“他是我們嘗試室裡成績最差的,固然實際知識很踏實,可實際操縱起來,還不如我呢。”
尹棉記得這個名字,他就呈現在她媽媽的條記中,是思疑人之一。
一句話,將劉正問懵了。
尹棉剛邁出去的腳,又收了返來。
劉正笑了。
“尹同道,你但是遭罪了?”
“你能夠不說,我能夠本身查,不過提及來,你跟我母親固然是同事,也到處提示我,但我感覺你比那徐冬青更可疑,誰曉得你但是為了甚麼目標,來跟我攀友情呢?”
劉正看了眼站崗的小同道,立即就將尹棉拉到了一旁。
尹棉頭也不回地出來了,底子不給他半分機遇。
還是小漁村的一個農戶,看模樣他跟這家人乾係很好。
“我忙得很,就不跟你閒談了,下次在冇有精確的資訊之前,彆來找我,我冇餘暇聊。”
想也冇想地將抹布丟下,就走了出去。
尹棉並不怕他曉得母親留下的遺言。
尹棉聞言眼神頓時就變得淩厲了起來,看得劉正一陣發慌。
“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,我此次過來,是想告訴你,你今後可千萬不要信賴身邊的人,或許就有人想要你的命。”
這也恰是他此次過來的目標。
“既然不是你派的人過來的,那你如何曉得有人暗害我了?”
尹棉迷惑,這些人應當都隻是懷疑人,為何會死?
此次不可,隻能下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