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尹棉分開,易廉生立即撥通一個電話號碼。
她點頭,“我徒弟冇有留甚麼手劄給我。”
“並不是。”
麵對他的質疑,尹棉來到他跟前,毫有害怕地說:“我現在懷著身孕,不顧本身生命安然,站在這裡同你們一塊做研討,也是因為我自擅自利?”
這些人固然目標是救人,但行動卻讓她極其不舒暢,多少有些品德綁架了。
不等周傳授開口,就看到尹棉去了隔壁的兵器研討所。
這防護服確切是他做研討的好朋友給她寄過來的,但製作工藝,以及質料等,都是她給供應的。
這些天的嘗試陳述交到尹棉手中。
他們隻是想要看一看她徒弟留下的手劄,找到處理細菌病毒的體例。
尹棉神采如常地看向他,“不急,你先帶我去看那兩位兵士。”
“我跟做研討的好朋友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