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話,堵得陳光輝啞口無言。
易廉生翹起個二郎腿,悠哉地喝著茶,點頭道:“恐怕不能,你也曉得我下級是個不講情麵的,我如勇敢找他要數據,他怕是能將我從這個位子上擼下來。”
“是啊,我們真是有緣,在京市一彆都那麼多年了,冇想到會在這裡相見,看易老弟的氣色,想來是過得很好,雲省還真是養人,我都有些想搬來這裡住了。”
總感覺本身被騙了。
易廉生看了她一眼,傲嬌隧道:“你這丫頭,有事的時候就想起我來了,平時都不帶聯絡一下的。”
她一臉感激地看向易廉生。
他嚴峻地吐出一口氣,才進了易廉生的書房。
“對不住,我剛纔反應太狠惡了些。”
他本想細心調查一番這件事,隻要拿到易廉生冇有上交資訊,他自有體例將數據拿到手。
“哼,藉口。”
易廉生臉上帶著得體的笑,但笑意不達眼底,為陳光輝倒了一杯茶。
另有他晉升的但願又落空了,現在他年紀也到這了,想要持續往上升根基是不成能。
在陳光輝分開以後,尹棉才從辦公桌下鑽了出來。
不過大師都是混社會的人,冇點魄力也坐不上現在這個位子,易廉生不說話,他也不說,兩人冷靜地喝著茶。
誰都招惹不起。
但這是他獨一的晉升機遇,他又有些不斷念。
來時他想了各種逼尹棉就範的體例,誰能想到那丫頭竟然私行做主將晶片數據交給了軍方。
易廉生在軍中但是出了名的剛正不阿,脾氣火爆,哪怕是他的下級也被他無情地罵過,至此更是一戰成名。
剛纔他給本身很好說話的模樣本來都是假的,他就說,大家都傳易廉生脾氣火爆,是個不好惹的主。
看起來一片平和。
他還迷惑不實在,現在吃到苦頭了。
說著他倉猝地將地上的碎渣用腳撥到了一邊,坐到本來的位子上。
陳光輝隻感覺臉頰滾燙,那話裡諷刺意味實足,他又怎會聽不出來。
歸正這個時候將題目都推給下級就對了。
尹棉冇想到易首長都這麼大年紀了,還跟個孩子一樣,有些難哄啊,咋辦?
陳光輝:……
可他冇有證據。
易廉生眯起眼來,“下級這幾天進了嘗試室,冇個十天半個月是出不來的,你還是不要白搭這個工夫了。”
最後他都不曉得本身是如何從易廉生的辦公室出來的,腦袋嗡嗡的響。
易廉生想著她最好能儘快隨軍,有軍方庇護,那些人不敢如何。
易廉生辦公室。
完了。
正如尹棉所說,她已經將數據交給了軍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