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盒內裡放著五枚軍功章,拿起一枚放在手中,沉甸甸的。
“你發甚麼神經病,那是我養的雞,好不輕易存下來的雞蛋,就等著明天去趕集賣掉,你就這麼給了阿誰死丫頭?”
“他爸,你這是乾啥?”胖嬸直接懵了。
河西公社,有七成都是薑姓人家,餘下的三成是前期來這裡定居的,非論是在封建社會還是現在,村莊裡的村長都是姓薑的。
在幾百年前,這實在就是一個大師族,傳聞祖上還出過朝官,厥後犯了事兒,舉家搬家到這裡。
來到隔壁,薑瑜抬腳出來,住在鄉村和城裡不一樣,在都會裡,如果不拍門就私行進入彆人家裡,那絕對會被人詬病乃至當作小偷,但是在鄉村,白日家家戶戶都是敞開大門,有人來儘管出來,開著門的環境下家裡普通都有人,如果冇人你自管分開。
“就在炕間櫃子左邊的阿誰抽屜裡,紅色的長方形錦盒,想看就去看吧。”
“戰役結束後,爺爺帶著我奶奶和父親回到生養他的故鄉河西村,自那今後再也冇有分開過,一向到他七年前歸天。”薑瑜昂首望著麵前的男人,“而我父親擔負公社大隊長這些年,村莊裡的人能夠說餬口比起其他公社要好很多,誰家有難處能幫就幫,從不推讓。”
薑瑜冇回絕,拎著雞蛋和薑六叔道了謝,在胖嬸那尖刀般的視野中,淡然分開。
“二妮先等等。”薑六叔喊住薑瑜,回身進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