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謝三哥,不過真的不消了。”
她要換屋子,換廁所。
肖婉在中間彌補了句,“看著點路,謹慎草叢裡有蛇。”
但她長得也都雅,還無能……如何也不太委曲顧時聿吧?
“為甚麼?”
既然她連給村裡通電、修路都敢想,廁所甚麼的,她凹凸也得想一個啊。
“我們進屋邊洗漱邊說?”
肖婉瞥見顧時聿在床上鋪了兩床被子。
見水冒著熱騰騰的白氣,就回身去水缸裡舀涼水來兌。
顧時聿微微驚奇,“……這麼巧嗎?”
他一邊擰帕子,一邊說:“但願不要吧。”
肖婉將水兌水好,拿了顧時聿的毛巾泡在水裡,“你先洗。”
“我這不是在幫妹夫降服那甚麼心機停滯嗎?”
“……實在不可,你就把我當作你兒子,你生出來的,照顧你這些是應當的。”
肖旭摸了摸鼻尖。
而後出聲包管道:“請構造放心,明天我必然好好把你這封信護送到銀行。”
一向服膺蛇的冬眠期,明天都四月了,已經有蛇結束冬眠期了。
“誰說的?白撿一個大帥哥,我委曲甚麼?你這張臉,我很喜好。”
顧時聿本來下認識想說,讓肖婉先的。
不是統統人都像原主的。
他耳朵悄悄紅了紅。
門一合上,不知為何,顧時聿另有些不安閒。
肖旭摸了摸鼻子,“既然用不上我,那我就先歸去了。”
他們中原民族的人,大部分人都還是有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傳統的,更何況是拯救之恩了。
閒事說完後,這年初鄉間也冇甚麼文娛活動,兩人便籌辦睡覺了。
他這是直接給了她這麼多,當零費錢啊。
顧時聿:“……”
肖婉感覺,不乾活兒了以後,站在內裡還真挺冷的。
以是,此人是誰啊?
“感謝三哥,不過不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