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她頭髮長長的時候是在赫連雄的地盤,我就把這事往前麵放了一放,誰知這一放,那些能夠有明天冇明天的事情就一陣一陣的來。
這一次她又把我的雙手舉過甚頂,用她的髮帶悄悄綁住我的手腕。
“當然是……為了媚諂我家寶寶,無師自通的,寶寶,來嘛~”
本來被我抱在懷裡的媳婦兒,不偏不倚,剛巧就騎在我的腰間。
“那裡學來的葷話,年紀越大,越不要臉了是吧?”
不曉得我甚麼時候能有這殊榮,莫非真要說出那句話?
“可彆。”她笑起來,“有些人啊,就喜好動這些小行動,一點都冇有甲士的大氣和光亮磊落。”
我看到她微紅了眼,接著伸手擰上了我胸前。
想著,我拿出籌辦了好久的木簪,將媳婦的頭髮擦乾以後用木簪束了起來。
我們男人不像女人,身上有個印子出門還要遮諱飾掩,這可不是草莓印,對於我們來講,這是有媳婦的名譽!
沐浴出來的媳婦擦著她濕漉漉的頭髮,迷惑地問了一句,“如何俄然抽起煙了?你不是不抽的?”
另有人說:“嫂子這程度纔是真特種兵吧?首長怕不是個冒牌貨,也冇見他正兒八經的露一手啊。”
“一想到又要幾個月見不著我媳婦,唉,寶寶,你曉得的,我隻在有煩苦衷的時候纔會點一根。”
我就如許看著我媳婦一步一步從我手上篡了位,奪了我積累已久的威名。
這幾年的時候,我們聚少離多,一時候也冇阿誰心機搞情味,見麵的統統時候恨不得眼睛黏在她身上。
我看到媳婦兒坐在我身上,挑了挑眉,本來七分的斑斕,刹時變成了非常的性感,勾引著我一親芳澤。
懷裡抱著嬌嬌軟軟的媳婦兒,纏綿著親吻到室內,我謹遵她之前的教誨,不能把她仁慈的頭髮弄亂,今後一倒,就躺倒在了床上。
“嗯哼!地主家冇不足糧了?你這戰役力,可不太行啊。”
她語氣俄然一變,抬高聲音在我耳邊說道:“束的這麼都雅,待會兒可不能鄙人麵的哦。”
之前有個戰友說,這一招最管用了,每次他跟他媳婦兒這麼一說,他媳婦兒就特彆特彆鎮靜,按著他能在他身上留滿印子。
不得不說,我媳婦實在聰明,我隻這麼一點,她就曉得我是甚麼意義了。
媳婦來我的地盤三天,“嫂子”的威名流儘皆知;媳婦來我的地盤一週,我手底下最刺頭的一群兵被她整得服服帖帖;媳婦來我的地盤一個月,兔崽子們隻曉得“嫂子”,不曉得首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