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說，讓我做你的畫模？”

她坐到桌子前麵，拿起梳子就要梳頭髮，卻先看到了桌麵上的一張紙。

“冇有。”

至於夢到甚麼，已經被方纔那一下驚得忘記了。

特彆是現在。

某個角度看肉嘟嘟的，敬愛又嬌憨。

她嚇了一大跳，路知行也被她的反應嚇到，兩人齊齊後退。

蘇阮阮眨眨眼，“我懂，那就看錶情吧，不過你可彆希冀我坐上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的給你畫，怪累的！”

“還是感覺不風俗？”

蘇阮阮咬著唇冇說話，這畫畫的是她，就她剛睡著時的模樣。

“懶得理你！”

路知行像是看出了她的謹慎思，哭笑不得地說：“海內現在還是比較少人會買肖像畫，除非是故鄉畫，風景畫用來裝潢，外洋說不定能夠，不過得有這個渠道。”

“好吧。”

“之前畫過幾天，已經好久冇畫了，不過現在又有了想畫的心機。”

蘇阮阮感覺有點可惜，如果能賣錢，畫一千個畫像都行！

蘇阮阮點頭，又看了一眼素描，將這一小張紙夾進書籍裡，隨後開端梳頭髮。

“那麼嚴峻做甚麼？我又冇如何你。”

“你睡不著？”

活了兩輩子，除了昨晚，除了宿世被王二狗玷辱那晚，蘇阮阮是第一回和男人在復甦的環境下同住一屋，不風俗也普通。

蘇阮阮是不想吃這個虧了。

“是嗎？為甚麼？”

路知行笑著又問。

蘇阮阮心不在焉的應著，一邊梳理著長髮，她頭髮大抵到腰的長度，平時都是編兩條麻花辮，早晨睡覺才鬆開。

這也算是吃了經驗。

路知行點頭，已經決定專門畫蘇阮阮睡覺的模樣。

窗外月色潔白，些許亮光透過窗戶暉映出去，使得路知行勉強能看清蘇阮阮的臉。

蘇阮阮想到甚麼，彌補道：“對了，這個事情就我們兩小我曉得就好了，你彆把畫張揚出去！我可不想鬨得大師都曉得。”

“好啊，你說……”

反應過來後，路知行笑出了聲，坐到了中間矮凳上，眼睛緊盯著蘇阮阮，一臉戲謔的神采。

蘇阮阮垂垂放鬆防備，伸直在舒暢又暖和的被窩裡，漸漸進入了夢境。

“你起得很早嗎？”

次日淩晨。

彷彿捧到手內心，悄悄咬一口。

“有點。”蘇阮阮咬著唇，悶聲悶氣地答覆，下認識把臉縮進被窩裡，可貴有些不美意義。

“有……一點點。”

看著真是人畜有害，好想親一口。

賣錢？

路知行悄悄俯身靠近，雙手撐在凳子的兩側，剛好將蘇阮阮擁在雙臂之間，拉近相互間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