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秦養母和秦俞安的大哥也扛著鋤頭進了院子,金葉手裡握著把野豬草跟在兩人身後。
隻可惜這麼個絕世大美女竟然嫁給了秦俞安這傻子!
她早看出來了,秦家這一家子個個都是奇葩,她可不想每天跟奇葩撕比。
大嫂一聽大怒不已,雙手叉腰罵道:“你說的是狗屁!你連女人都不敢打,的確是個窩囊廢!又傻又窩囊,你不打,我來打!”
他手一撥,大嫂就跌倒在牛圈裡,頓時哭扯著脖子嚎哭起來:“不得了啦,傻子打人啦,都來看呢——!”
“隻會出蠻力的老蝦米,你瞧不起誰呢?活了一把年紀,說出的話連三歲娃都不如!”陳錦棠站起家,狠狠回懟道。
陳錦棠皮膚細緻光亮,眼睛像是高剛從水裡撈出來的葡萄,水靈靈亮晶晶,小嘴巴粉嘟嘟,要多誘人有多誘人。
“我爹說的對,要想走,就留下五百塊!”
牛蛋對勁一笑:“還是奶疼我。”
秦大柱賊溜溜的目光在陳錦棠臉上滾了無數遍,越看越捨不得移開目光。
他決定不管如何也不能讓兩人分開秦家,隻要陳錦棠人在秦家,他就有動手的機遇。
用細麻桿換了醃菜缸也就算了,竟然一份嫁奩也不給,你媽就讓你帶著一張嘴到我們家吃閒飯,咋想得這麼美呢?”
他嘴上這麼說,卻鐵了心要把秦俞安和陳錦棠留下。
“砰!”
固然那老屋子屋頂都快塌了,補葺一下,勉強也算個遮風擋雨的窩。
秦養母這才走過來,盯著陳錦棠看了看,眼中儘是算計。
陳錦棠照實答。
當然,他之以是敢放狠話同意分炊,首要還是篤定秦俞安和陳錦棠不過是嘴上說說罷了,毫不會真的分開這個家。
“你們秦家冇給彩禮,以是我們家也冇有嫁奩。”
秦俞安傻歸傻,乾活倒是一把妙手,開荒挖地、搬石頭、養牛、拉犁,甚麼重活累活都無能,他一小我每天掙的工分,抵得過秦養父和秦大柱兩小我。
“如何跟公爹說話的?還是城裡人呢,一點本質都冇有,還不如鄉村的惡妻!”
陳錦棠道:“行,你們現在就把秦俞安的錢給我們,我們這就搬到爺爺奶奶留下的老屋子去住。”
大嫂氣得七竅生煙,挽起袖子,上來就要抽陳錦棠耳光!
“嫁奩呢?”她問。
“分炊?嗬嗬!”秦養母皮笑肉不笑道,“這但是你說的,那你現在就跟著秦傻子滾吧!一根稻草我也不會分給你們!”
陳錦棠固然肥胖,但是做幾天粗活磨礪磨礪就能成為一把妙手,村裡那些女人不都是這麼熬煉出來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