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榨乾你身上統統的油水以後,第三步,就會一腳踹了你!”
陳錦棠想起書中的白微微服從羅永浩的教唆,以死相逼分得大半財產後,
看病的人一邊感激陳錦棠,一邊由衷地誇秦俞安手巧,秦俞安歡暢不已,決定一口氣做十雙桃花棉鞋給陳錦棠穿。
公然傻乎乎的秦俞安,一張白紙的秦俞安,就算光溜溜跟他躺在一個被窩兒裡,也不消感到害臊。
“既然你感覺羅渣男是個好人,又跑來找我哭訴啥?”
“錦棠……”白微微一進門就抱住陳錦棠的胳膊,腦袋蹭著她的肩膀抱怨,“羅永浩阿誰王八蛋,氣死我了!”
呸,羅渣男!”
“秦俞安,被褥都濕透了,不能睡啦,你換身乾衣服到炕上來。”陳錦棠往炕裡邊挪了挪。
“……我就是感覺委曲。”
再次被羅永浩洗腦,還冇領結婚證就把統統的財產都轉移到了羅永浩名下,終究一無統統,落得死無葬身之地的了局。
劉嬸兒和王嬸兒還冇走,又來了幾個需求看病的人,陳錦棠一一耐煩診治。
隻是她一時衝動,又把書裡的劇情說出來了。
他把破瓶子扔到內裡的渣滓袋裡,重新躺回濕漉漉的被窩。
羅永浩一陣心虛嚴峻,這個鄉野村婦如何曉得他在京市勾搭女人的事情?
兩人忙到很晚,送走最後一個看病的人,院子裡才溫馨下來。
秦俞安主動把大炕燒得熱乎乎的,陳錦棠躺在暖和的熱炕上,有點心疼縮在小床上的秦俞安。
陳錦棠這床被子特彆廣大,兩小我蓋著綽綽不足。
秦俞安眨了眨眼睛:“我不是小火爐,我是小蜜蜂,小蜜蜂要起床繡花了……”
陳錦棠本想睡在空間,把大火炕讓給秦俞安睡,但是一進入空間,就接收不到秦俞安頭頂的金光了,隻好作罷。
白微微“哼”了一聲,鬆開陳錦棠,跑到秦俞安身邊看他做花鞋。
“錦棠,他說上手腕是甚麼意義?他如何如許啊!”
小橘貓幽怨地瞪了張瘦子一眼,“喵嗚”一聲躥出去了。
“我明天把被褥拿出去曬一下就行了。”秦俞安倒是無所謂。
他忍不住唱起歌來:“小蜜蜂嗡嗡嗡,小蜜蜂真歡暢,小蜜蜂飛累了,抱著花瓣睡覺覺……”
“不美意義哈,又把你當作火爐了。”
“哼,我還覺得羅永浩專門來看我的,冇想到他肚子裡打著豆割我家財產的主張。”
晌中午分,陳錦棠正給張瘦子家的小橘貓割蛋蛋,白微微氣哼哼推開門出去了。
她則進入空間,美美地泡了個熱水澡。
“小蜜蜂要睡覺了,錦棠,晚安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