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手緊緊抱著陳錦棠,另一隻手拉著架子車,脫韁野馬似的一溜煙往山下跑。
這顆鬆塔已經被曬乾了,她用棍子敲打幾下,一顆顆黃澄澄的鬆子就落在了地上。
秦俞安抓著草在它嘴邊蹭了又蹭,拉著哭腔說:“牛兄弟,你伸開嘴巴,吃點草吧,吃了草就好了……”
試想,如果能把這一大片鬆子都賣出去,豈不是要大賺一筆?
不等陳錦棠反應過來,一手駕輕就熟地提起她的後脖領,把人提到本身胸前。
鬆子但是好東西啊,在後代加工好的鬆子,要賣到三十多塊錢一斤。
再抬眼去看秦俞安,見他則是一臉傻樣兒,熾熱的目光中除了對鬆子糖的巴望,還是對鬆子糖的巴望。
但是,老牛仍舊緊閉著嘴巴,一動也不動。
陳錦棠無法地擺擺手,說:“行了,你從速砍樹吧。”
心想,他確切儘力拉車跑了,陳錦棠如何還活力呢。
老牛脾氣隨了秦俞安,除了秦俞安,香潭村再冇人能使喚得動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