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完腳後,秦俞安靠在被子上,兩條大長腿生硬地伸直在一起,夾得緊緊的。
他狼狽不堪地爬起來,“呸呸呸”了好半天。
他眨巴著狗狗眼嚴峻兮兮地問:“錦棠,第一次被紮,是不是特彆疼啊?”
秦俞安身材規複得越來越快,已經能夠接受一天兩次鍼灸。
“不是不想治,而是治不好!”
“嗯,隻要不把人打死就行!”
烤得冒油的羊肉串、香掉大牙的狗肉餅子、
“你給哥哥我治不治?”
陳錦棠看著他這副模樣,總感覺那裡怪怪的。
甜糯糯的油糕,內裡撒著吵嘴芝麻和白糖,咬一口那叫一個香……”
陳錦棠持續開啟美食轟炸:“除了甜甜糯糯的紅燒肘子,我還會做外酥裡脆的炸雞腿、甜滋滋的甜肉肉、
秦俞安的口水都要淌出來了,他伸出一截粉紅的舌尖舔了舔精美的嘴角,吞著口水說:“明天早上起來你就給我做……”
被忽悠的秦俞安靈巧地脫了鞋襪翻身上炕,為了美食做出大恐懼的姿勢:“紮那裡?腦袋還是胸口?”
“錦棠姐姐,可不成以不紮針啊……小安子最怕疼了……”
秦俞安對勁地向陳錦棠邀功:“錦棠,我剛纔那一架打得好吧,你給我嘉獎啥?”
王狗剩連滾帶爬地跑了,秦傻子這戰役力真不是他這弱雞能比的,這輩子他再也不敢招惹秦傻子和他那傻媳婦了。
他太高大了,狹小的屋子裡實在冇地兒躲藏。
想著又甜又軟的紅燒肘子,秦俞安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。
“放心吧,姐姐我經曆豐富,不會弄疼你的。”
秦俞安把最後一口肘子吞進嘴裡,看著陳錦棠:“錦棠,我出去打小我。”
“冇題目,明天早晨便能夠先炸幾個油膏甜甜你的嘴巴。”
王狗剩被摔得七葷八素,嘴朝下啃了一嘴牛糞,差點冇噁心死。
秦俞安腦袋搖得撥浪鼓似的:“不可不可,要紮針隻能等我早晨睡著了你偷偷給我紮,再說了,你不是一向都是等我睡著了纔開端紮的嗎?”
她施施然走出門去,看著滿嘴血沫子、縮成一團的王狗剩,笑吟吟道:“你冇事招惹我跟秦俞安乾啥,真是吃飽了閒得慌,找打!”
你放心,你給哥哥治好後,哥哥先讓你過把……”
“你太看得起我了,我這三腳貓醫術再把你完整治廢了,你後半生可就垮台啦,”陳錦棠淡淡道,“我建議你從速去縣病院查抄一下,或許另有得治,拖久了隻怕真就壞了。”
陳錦棠從口袋裡取出兩顆生果糖:“多獎你一顆糖,這一顆,留著早晨喝了藥甜嘴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