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天霽的長腿交疊,雙手搭在膝蓋上,聽聞夏雪的話,臉上透暴露體貼之色:“成果如何樣?”
夏雪聽了以後,由衷地替李曼妮感到高興:“慶祝你,曼妮。”
朱素蓉的聲音很和順,笑容裡也溢滿慈愛的味道,和他的童年影象一模一樣:“明傑,如果你不高興,你能夠嘗試寫日記。我記得小時候的你,是很喜好寫日記的,我曾問過你日記裡都寫甚麼,你說甚麼都寫,高興的也寫,不高興的也寫。現在你還想握起筆寫一點東西嗎?”
她本身明顯為冇懷上孩子而難過傷感,卻為彆人買嬰兒用品風雅主動,一副經心全意祝賀彆人的模樣。
小時候寫的日記,內裡記錄的多數都是對敖天霽的恨,以及對這個天下不公的痛恨,小時候寫日記是他一種傾訴苦衷的體例。
夏雪謙善道:“我實在冇做甚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