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清寧？”宋晚意合上題冊，想起她臉頰上的小酒窩，目光變得和順歡樂，“她人倒是不錯，如果能留在京市讀大學，倒也算是我來往的第一個朋友了。”

“遭了，出事了。”

恰好她也能看看，這個年代對高考水準的要求，不至於像無頭蒼蠅似的四周八方找不著門路。

秦芸更猜疑了，“金嬸兒平時挺熱忱呀，之前不是還總愛閒擺秋怡的事。”

“是啊，撿返來的時候都快餓死了，老柳說在路邊看兩人寫字賣畫，感覺是塊讀書料，就收了。”秦芸打了個哈欠，“不過也算苦儘甘來，比及了高考。”

“白白華侈了秦嬸兒的油條！”

“那，你們送給我了，不就冇得練了？”

“行了行了，拉他出來吧，我可奉告你，他喝多了可有得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