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問李疏鴻,“阿誰花瓶傳聞是白底藍花的,跟之前嫂子在跳蹬村山後挖出來的有點像,李哥,你有冇有印象?阿誰是不是你家的?”
李世堯在隔壁牢房咳了兩聲,罵道,“你說個屁胡話,咱一家子都能出去!甚麼罪不罪的,老子不認!”
宋晚意耳背心敏,立即反問道,“你感覺此次又是有人誣告咱家的?”
“晚意,我們仳離吧。”
“你說哪有如許的表親,不盼著一大師子人好,儘想著如何從你身上咬塊肉下來!”
“在最內裡那間房。”
“大哥!”顧蓉嬌忍了忍,攥緊雕欄似有話要說。
宋晚意像那晚在宜市李疏鴻給她按摩那樣,依葫蘆畫瓢地按上他太陽穴。
兩人以星光作伴,聽山野間蟲鳴趕路,竟走出股舒暢感。
顧蓉嬌還是那副脾氣,哪怕是身陷囹圄,該罵的人一個都不能少。
她決計放輕了聲音,像拿羽毛尖兒掃過耳廓,癢酥酥地叫人難順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