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過了好一會兒,陸南承慢悠悠地走出來。
原主看上的,都是甚麼貨品!
他緊抿著薄唇,神采陰鷙。
拳頭緊握。
此時的他,身上透著一股“好人”的邪惑。
沈秋然微微眯眼。
如果他的嘴巴,冇有被塞到乾樹葉,現在應當是慘叫聲劃破天涯。
他看到,她跟周章進了樹叢內裡。
隻見陸南承,持著柺杖,筆挺地站在路邊。
她扭過甚,伸長脖子往內裡看去。
踩在他腹部的腳,略微用了力,還揉搓了幾下,痛得周章嘴裡發明“唔唔唔”的痛哼。
好帥!
沈秋然低下頭,看了一眼本身受傷的阿誰肩膀。
把臉埋在他的胸膛,甜美隧道:“陸南承,我們永久都要在一起,好不好?”
光是笑容就能震懾他的內心,讓他真的好想好想……好想在這裡辦了她!
沈秋然收斂起眼中的清冷,一臉驚奇地看著周章,“你在我麵前脫衣服,不怕我告你耍地痞嗎?”
楓葉是火紅色的,在太陽的暉映下,葉子紅得格外光鮮。
地上的乾樹枝,尖石頭,紮得他屁股一陣劇痛。
他邁著長腿,帶著一身寒氣,一瘸一拐走過來。
話都卡住了。
“冇,我很謹慎的。”沈秋然指了指樹叢內裡:“碰到一頭色狼,還是一頭笨拙的色狼,我把他揍了一頓。”
周章再次被她的笑容弄得一愣。
大哥,你好殘暴,竟然做出掰斷手指這類血腥的事。
她的男人,他竟然敢說是殘廢?
原主力量不小的,這一拳頭,直接把周章腦袋打得向後仰,身材向後趔趄,跌坐在地上。
殘廢?
這模樣在周章看來,就是笨拙。
周章搞了這麼多,不就是惦記上她的錢,她的糧食,她的自行車嗎?
沈秋然看得有些癡迷,她弱弱地問:“你把他如何了?”
他慢條斯理地摘下粘在他衣服上的乾草、乾樹葉。
要死了,這個女人甚麼時候變得這麼都雅了?
他身上的皮膚是紅的,眼睛也是紅的。
“我是城裡人,四肢又健全,比阿誰殘廢好多了……”
可還冇等他喊疼,沈秋然又上前來,一腳踩在他腹部,彎身,給他幾個耳光:
周章一震,覺得本身聽錯了:“你說甚麼?不喜好我?為甚麼不喜好我?”
沈秋然一聽,驚得瞪大眼睛。
甩了周章幾個耳光後,沈秋然順手就抓起地上的乾樹葉,揉成一團,塞進周章的嘴巴,才直起腰身。
冇一會兒,她就聞聲周章“唔啊唔啊”的慘叫聲。
周章連哄帶騙隧道:“我曉得你有顧慮,你放心,隻要你跟阿誰殘廢仳離,我就頓時找大隊長做見證人,把你娶過來。你的錢,糧食,自行車,都帶過來,不要便宜了阿誰殘廢,曉得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