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文把鍋甩到南俊峰身上:“媽,我去供銷社買一包皂粉返來,裡裡外外都刷一遍,消毒消毒。”
南文傑親身去派出所報案,很快,派出所的事情職員過來,把柳阿輝跟阿誰男人帶走了。
“可她食言了,她不但喜好了南文傑,還不給我錢花!還找人要把我弄死……”男人陰冷地瞪著柳阿輝:“你這個女人真他媽的狠心!”
他穿戴戎服,麵龐冷峻,眼神如同利劍般鋒利又果斷。
“不要跟她廢話了,直接把她送到派出所。”陸南承陰鷙隧道:“把他們所做的事,跟派出所的同道講清楚,他們必然會被重判的。”
“事情已經水落石出,我們家文傑是明淨無辜的,他們就交由公安局措置吧。”白語蘭很安靜地開口。
看來,她剛纔的猜想是對的,柳阿輝肚子裡的孩子,不是南文傑的。
他還帶來一其中年男人,看到這個男人時,沈秋然蹙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