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然身子向前傾,全部上半身都靠在陸南承的後背。
她繞過陸南承麵前,直接坐在他苗條的大長腿上,勾住他的脖子,抬起勾人的杏眸笑眯眯地看他:“如許行不可?”
想到他扔手套時嫌棄的冷酷神采,沈秋然內心就像吃了蜂糖一樣甜美蜜的。
他不想再忍!
沈秋然被他吻得腦筋垂垂髮渾,呼吸逐步減輕——
陸南承握著她放在他胸前的手,他不敢向她包管,今後都不會受傷。
他的唇,在她嬌.軟的唇瓣上輕舔慢咬,細細咀嚼一番她的味道後,他才加深這個吻。
他重重啃.咬她的耳垂,然後轉化成唇齒間密意狠惡的交纏,他減輕了力度,也加快了速率,讓這個密意的吻,像暴風暴雨“噠噠嗒”地落在她身上——
她閉上眼睛,睫毛長曲,微微輕顫。
老天爺讓他們穿越時空走在一起,那他就要好好跟她談一場愛情。
他低頭,吻住她的唇!
她在他臉上親了一下,笑靨如花:“給你的嘉獎。”
沈秋然感受滿身的皮膚都要發癢,她“唔”了一聲,展開迷離的杏眸。
嗓音像被沙子磨過,暗啞中帶著幾分降落的磁性,聽進耳朵裡就像一隻錘子,悄悄敲捶著心房,能讓人的心跳遺漏半拍。
陸南承:“我當時是戴動手套的,上車之前我還把手套扔了。”
血液刹時熱了起來,像有火在蒸著它,熱度漸漸升起。
“再摩擦,傷口都要被你磨爛了。”陸南承寵溺地開口,心頭一熱,她好久冇叫過他相公了。
“我冇有抱過她。”陸南承聲音微冷。
“沈秋然,我的身材,你敢不敢要疇昔?”男人悄悄撕咬著她的耳垂,如電普通的酥麻感,讓她渾身打起了顫栗。
有些不幸婚姻裡的女人,碰到的男人,身材不是她的,心也不是她的。
正凡人的思惟不是,再有下次,我就跟你鬨跟你吵嗎?如何到她這裡,就去找彆的男人抱?
光是想想那畫麵,她就臉紅心跳。
他的身材,她乾嗎不敢要?
陸南承:“……”
此時的她,不想去思慮任何事情,她隻想著,他們是伉儷,合法的伉儷。
“我儘量。”他低低地開口。
固然曉得她不是從當代而來,而是從將來而來,但相公二字從她嘴裡叫出來,就像帶著專利一樣。
說話時,下巴一抵一抵的,抵著他的頭頂,溫熱的氣味吐氣如蘭,悄悄噴灑在他頭皮上,惹得他頭皮發酥發麻,渾身的血管不由凸起。
聽去很平常的一句話,卻像往陸南承安靜的心湖裡扔下一塊石頭,揪起了一層又一層的波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