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然攤攤手臂,“可我們已經吃完了。”
“沈東處工具關我甚麼事?”
沈秋然實在想不起,原主騙了甚麼?
他氣憤地朝沈秋然撲過來,想要把沈秋然按在地上狠狠暴打一頓。
“臭婊子!”沈誌剛也不是茹素的,罵了句,躲開了沈秋然揮過來的木棍。
沈秋然走出屋,並冇有去她睡的那間屋裡。
她的巴掌還冇打出去,臉就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。
可還冇靠近沈秋然,他膝蓋俄然傳來一陣痠痛,整小我摔了個狗吃屎。
“啪!”
“彆那麼多廢話,從速把糧食拿出來!”
聽到這裡,沈秋然總算明白如何回事了。
身子還不受節製在原地轉了三圈,停下來時,暈頭轉向,雙腳站不穩,像喝醉酒一樣踉踉蹌蹌,冇一會兒就顛仆在地上。
“我們剛分炊,明天賦搬到這裡來,廚房也冇建,內裡太陽曬,我不想再做了。”沈秋然眼底儘是鄙夷,把她這裡當飯店啊?到飯店用飯也要給錢啊。
加上沈秋然的啟事,虎山村的村民,對周氏一家子,更是熟諳得不能再熟諳。
周氏叫她往東,她絕對不敢往西。
她也不想去想,鄙夷地掃了眼沈誌剛,“你們是來擄掠的啊?擄掠就擄掠嘛,扯甚麼坑蒙誘騙?”
村民看到沈誌剛和周氏躺在地上,沈秋然拿著木棍,都感覺奇特。
原主從小在水塘村長大,有幾斤幾兩,孃家那邊的人會不曉得?
水塘村跟虎山村就隔一個山頭,並冇有周氏說的那樣‘大老遠’。
周氏聞著氛圍殘留的粥香和雞蛋香,不斷地咽口水,內心把沈秋然罵了個無數遍,賤丫頭翅膀硬了,有吃的不拿來孝敬她,竟在這偷吃。
沈秋然挑眉,“拿一點還是拿全數?”
沈誌剛用三角眼氣憤又幸災樂禍地斜視沈秋然,“我們都曉得你坑蒙誘騙的事了,明天你不把錢交出來,我就去公社告發你,你就洗潔淨屁股等著蹲牢子吧。”
她“啊”的一聲尖叫,尖叫比殺豬聲還刺耳,她雙手拍打著地上,又哭又喊,“殺人了,閨女殺母親啊……冇天理啊……殺人了……”
俄然看到她給人看病,天然把她當作是在坑蒙誘騙了。
很久,她才反應過來,她被沈秋然打耳光了,還打得很重,嘴角都冒血絲了。
周氏道:“你不想做也行,去把明天買的大米,黃豆拿給我,我帶歸去煮。”
“沈秋然,你是吃了豹子膽了嗎?敢如許對我們?”沈誌剛豎起兩條眉毛,又凶又狠地瞪著沈秋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