並且程圳北動手狠,這李大富已經傷筋動骨了,短時候也不能蹦躂了。
打累了,撿起一根麻繩,直接將李大富捆了起來,綁在院子中的大樹上,看向蘇芷,“你想如何措置?”
“我包管!我發誓!我如果再敢打你的主張,我就,我就五雷轟頂,斷子絕孫!”李大富一張臉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了,開口的時候都是一陣陣的疼痛,卻還是豎起三個手指頭髮了毒誓。
來人恰是程圳北。
“就是!這酒冇有喝成,還害得大富兄弟被曲解!真是對不住——”蘇孃舅低聲下氣地報歉。
說著,蘇芷冷著臉就要轉成分開。
程圳北臉上一紅,旋即沉聲解釋道:“我剛纔在診所那邊看到你孃舅將鑰匙給李大富了,我這才趕過來的——”
“等會。”她轉頭進屋,拿了一把鋒利的見到出來。衝著李大富語氣陰沉道:“我看你賊心不死,要不我幫你斷了這孽根吧。”
蘇芷趁著這會,掙開他跑去關門。
本來,他們是要去鎮上看手腕的,不過走到半路,想了想感覺不當,怕李大富再次被蘇芷這死丫頭跑脫了,決定返來在門口守著。
蘇芷這個笑意很敞亮,比唯唯諾諾的她多了幾分自傲和張揚,看起來陽光又肆意,竟然讓程圳北的心口都漏跳了兩拍。
他又救了她一次。
“姑奶奶,求求你放過我吧!我真的不敢了!都是你孃舅和舅媽將鑰匙給我的!是他們妄圖我家裡的彩禮錢,這纔想要逼你嫁給我的!不關我的事啊!”
蘇孃舅倒是不信的,道:“她甚麼時候學過的醫術!不就是亂來我們!你還信她!”
說著,蘇芷這才號召了程圳北,嘲笑著出了門。
兩口兒低聲嘀咕了幾句,不過到底是對蘇芷有了些顧忌,不敢再隨便輕賤她了。
蘇舅媽一聽,頓時鎮靜了起來,倉猝拉住了蘇芷,軟了軟態度,道:“蘇芷,是我們錯了,冇有考慮你的感受,我曉得你喜好阿誰柳知青,我們不逼著你嫁給李大富了,你看你孃舅這手——”
蘇芷出了門,才問程圳北,“你如何跟我返來了?”
聽了蘇芷的話,她神采更是一愣一愣的,看向了蘇孃舅,道:“你說她會不會真的有這個本領?”
但是,就在這個時候,蘇家的門再次被推開了。
程圳北已經抄起了中間一根扁擔,對著李大富來了個關門打狗,直接打得李大富鬼哭狼嚎,哭爹喊孃的。
見李大富分開,蘇孃舅看了看蘇芷,又看了看程圳北,這才咬牙切齒道:“蘇芷!你這個瘋婆子!你拐帶男人進家裡,還用心將我的手弄成如許的!是不是就想跟這個醜八怪亂搞男女乾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