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席兒是個粗線條的人,冇重視到這一細節,徑直將藥塞到了許遙手中,就焦急地去搗鼓明天敷傷口的藥膏了。
齊席兒點頭道:“田嬸子一小我帶著孩子,日子過得太苦了。如果不拿出充足的錢,她是不會等閒放棄這個攀上我爹的機遇的。”
眼看著許遙緊實刻薄的古銅色肩膀露了出來,上頭另有三根她留下的抓痕,齊席兒才一瞬反應了過來,倉促低下了頭搗藥。
望著這誘人的一幕,齊席兒低頭默唸了好幾聲‘戒色’,纔算讓本身沉著了下來。
在很多村裡人眼裡,訂婚很多年的許遙和齊席兒早已是一對了。
“對了!”齊席兒說著想了起來,去角櫃裡翻出了一個白紙包,遞給了許遙道:“許遙哥,這是我去鎮上病院讓大夫給你開的消炎藥,有兩個禮拜的量。你那傷口麵積太大了,必須得每天定時吃藥,不然將會惡化的。”
許遙微微抬起了頭,問道:“你剛纔說和田孀婦許了300塊錢,讓她翻供,洗脫你爹身上的罪名。”
住不起鎮上的接待所,在等不到回城動靜的環境下,他可不是隻能灰溜溜地回村了。
雙耳都一下臊得通紅,齊席兒快刀斬亂麻地三下五除二地搗好了藥膏,才端了一個凳子,坐到了許遙背後,幫他細心地上起了藥。
被齊席兒送東西這件事對許遙太陌生了,他結實帥氣麵龐上再次閃現茫然,一時都冇反應過來去接那藥。
許遙彷彿也鬆了口氣,一把緩慢地低頭穿上了衣裳,並將每一顆釦子都扣得嚴嚴實實的。
明顯另有些冇能接管,許遙神采有一瞬空缺。
許遙此時彷彿並無再問任何題目的慾望了,隻如一隻格外肌肉虯結,高大帥氣的德牧警犬般,乖乖地坐在了堂屋的板凳上,一粒一粒解開著本身軍綠色中山裝的鈕釦。
太太太恥辱了。
許遙方纔問出那題目的語氣,竟有點彷彿丈夫在詰責出軌老婆……
“你放心,我不是信口開河的人,既然許出了這個數量,天然是有體例做到的。”
齊席兒也重重‘嗯’了一聲,才鬆了口氣,端著裝滿藥膏的盒子,站起了身道:“明天的藥上完了。”
“你從速拿著,回家定時吃。”
不過因為他身材太高大,肌肉過於收縮,軍綠色中山裝被擠得鼓鼓囊囊的,仍舊給人一種粗暴狂野的性感。
許遙點了一下頭,附和了齊席兒的觀點,安靜地開口道:“這三百塊錢不好湊。當初你娘救了我娘一條命,現在我來幫你吧。”
許遙抿了一下薄唇道:“我曉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