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們走了,孔嫣也不顧臟,將自家滾出來一點的煤撿起來堆好,怕被中間的人給順走了。
要真是告狀,那劉家可落不了好,不管如何說都不能獲咎了宋家,特彆是宋家男人們可不胡塗,平時是懶得管,萬一真惹著了還不得虧損。
固然曉得她演的成分家多,但心口那邊卻莫名有些揪著難受。
孔嫣可不傻,轉個身就跑,嘴裡還叫著:“乾嗎乾嗎?欺負我一個新媳婦做甚麼?誰教唆你這麼乾的?我要跟爺爺說。”
孔嫣有些心虛,從速收了返來。
宋媽一臉不成思議的看著她,眼神更加冷酷,冇想到都如許了還惦記取孃家的東西,真是寒了心。
對於這類人講理是不可的,隻要比她更凶更凶暴才行。
簸箕是竹絲編的,也用了好些年的模樣,有些爛了,一腳就踩個洞穴。
他們家遭了罪她能有甚麼好處?
因為總輪不到本身虧損。
孔嫣纔不怕她呢,直接上去拍翻她手裡的簸箕,然後用左腳踩在後背。
宋大嫂忍不住對勁,對孔嫣使了個“乾得好”的眼神,就該就如許,把這攪屎棍甩的遠遠的。
也該讓她吃點苦頭,省的老是來折騰他們。
硬生生把老劉家的人給逼退了。
早就看她不爽了。
孔嫣看的急, 但她又幫不上忙, 家裡能裝東西都被他們拿著用了,正籌辦幫宋清風推車時,宋大嫂一把拉住她, 使眼色道:“你腳不是還冇好嗎?”
“那是生你養你的孃家,不是仇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