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媽氣的臉發黑,快步走上去將宋二妮一頓好打,氣狠了道:“你給我滾遠點,這是老宋家的煤,那裡容得下你來活搶,滾遠點,也彆叫我媽了,你媽在那兒。”
宋大嫂鬆了口氣,對孔嫣她還是比較放心的,這丫頭精的很,向來就冇見她吃過虧。
公然,留下她是對的!
見他們走了,孔嫣也不顧臟,將自家滾出來一點的煤撿起來堆好,怕被中間的人給順走了。
“那我簸箕如何辦?總得賠我一個吧?”
孔嫣看的急,但她又幫不上忙,家裡能裝東西都被他們拿著用了,正籌辦幫宋清風推車時,宋大嫂一把拉住她,使眼色道:“你腳不是還冇好嗎?”
孔嫣嘲笑,“你也曉得你姓宋啊?不曉得的我還覺得你姓劉呢!你平時扒拉東西就算了,這煤但是關乎我們一個夏季生存的東西,一家家的都分的清清楚楚,你咋這麼冇知己呢,明顯夠用還來坑老宋家的,我們不活啦?”
這個時候耕具都是很可貴的東西,哪怕破成如許都是好的,平時用於勞作的耕具都是大隊的大眾財產,用完了要收歸去,而每家每戶本身的耕具少之又少。
這不但是給孃家冇臉,也是本身德行有題目。
第三天上午,宋爸帶著進步大隊的人返來了,前麵跟著長長一隊雙輪車,上頭蓋著破布,怕被雪水給沾濕了,不過也能從裂縫看到黑乎乎的煤。
說著捂嘴偷偷彌補了一句,“就在這兒看著,彆讓哪個不長眼的來偷,特彆是二姑子一家,敢來偷打歸去!”
宋媽如果再心軟,那不但存了苛待媳婦的惡名,恐怕還留下了不會教孩子的壞名聲。
忍不住往宋清風身邊挪了挪,怕宋媽怪上她。
宋二妮氣的眼睛發紅,伸手要打孔嫣。
宋二妮一聽,呐呐的說不出話。
宋媽一臉不成思議的看著她,眼神更加冷酷,冇想到都如許了還惦記取孃家的東西,真是寒了心。
孔嫣纔不怕她呢,直接上去拍翻她手裡的簸箕,然後用左腳踩在後背。
不像每年都留著柱子和虎子兩個憨貨看著,宋家離這邊比較遠,等他們來了後都被坑了很多。
因為總輪不到本身虧損。
孔嫣有些心虛,從速收了返來。
三言兩語不但說瞭然環境,還將本身摘的一乾二淨,歸正這話一聽,錯的全在宋二妮身上。
想想,跟孔嫣站一邊的時候內心還挺舒暢的。
“我跟她說老劉家的煤在那邊,她偏不信,還說我姓孔管不了她,因為她姓宋,我不是宋家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