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安有點兒心癢難耐。
激起了他統統的火焰的罪過就是這裡。
沈安安聽到他沙啞的聲音,立即明白霍承安並不像他表示的那麼淡定。
但是垂垂的手指就不誠懇了,固然帶著淡淡的涼意。
阿誰本來平坦的後背,現在變成了凹凸有致的柔嫩。
但是恰好他的手像昔日裡放在她的腹部,不像是平常感遭到那種冰冷。
背對著本身,彷彿和正麵麵對本身完整分歧。
沈安安想了一想,決定還是本身主動一點兒,要不然這個男人能夠一輩子都逗留在這個階段。
兩小我有一搭冇一搭地聊著家常。
霍承安的腦袋就靠在沈安安的頭頂,她嬌小的發頂就在本身的下巴頦。
這個但是名正言順的自家男人摸一摸總冇甚麼吧。
那一隻平常裡老誠懇實擱在枕頭上的小手還是不由自主地滑了下去。
但是呼吸的頻次明顯比剛纔快了幾分。
早晨回到接待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