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虹霓坐下來,喝了一口茶,“實在,我們翻開門做買賣的,進門皆是客。我們幷州這兒地處晉中,雖在魏國境內,離那夏國也不遠。我這裡的客人魏國人多,但夏國人來的也很多,乃至另有柔然的懦夫,我們是誰也不敢獲咎。女人當時是一副夏國王子的打扮,我們原想,設法聘請他至擎香樓,也好讓我們蓬蓽生輝。冇想到轉眼變了身,本來是位女人,雖是位女人,但必定也與夏國王子乾係匪淺。”
因而,她回視虹霓,神情悠然得意:“不如我們來做個買賣。如果你奉告我,你們與那夏國赫連氏是敵還是友,那我就一五一十地奉告你,我和赫連王子是甚麼乾係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