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上班，程萊和趙惟之兩人送了她一份天大的欣喜。

――歸去跟你母親透個信，無聊時能做的事不但是為女兒的終事大身操心。

貼著門背，緩緩滑下去，蹲坐著，抱著模糊作痛的腦袋。

“除了他，另有誰能對我們家做出這類事？從高三那會兒起他一向死纏著你，現在驀地罷休，內心不甘了，用心逼著要拆我們這裡，讓你去求他？你奉上門去，他就得了逞，這麼快又派人來告訴我們，公寓不消拆了！你說，在莞城能對我們家做出這類事的除了他還能有誰？如果不是他，你脖子上這些噁心的印子又是如何回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