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君犯上_第五十六章 ・爭辯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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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爹,你現在落至這般境地,你還想著保護那人麼。”季臨川身子一抖,後退了餘步,心底驀地生出了發急,明顯是雖熟諳的爹,他卻感覺陌生到喊不著名姓,明顯是淺顯的雙唇,卻在他的眸中化為了猙獰血牙——他莫名地驚駭麵對如許助紂為虐的爹。

鋪主一怔,雙唇張了又張,拊掌哈哈大笑起來:“短長,甚是短長,我心折口服!”

“爹,你尚要愚忠到何時,”季臨川梗著脖子,臉上生出了慍色,“這些年,你身在朝中,百姓如何痛苦,你也當是瞭然的,為何你仍固執地保護那毫不作為的昏君!是,我便是要罵他昏君,那又如何,他昏聵無能,百姓痛苦視而不見,親佞遠賢,醉心於情|色當中,這等無能昏君,不死難布衣憤!”

晏蒼陵尋不到合適的詞彙去描述麵前此人,總感覺有些分歧平常,又總感覺有些古怪。

鋪主瞳孔突然一縮。

“住嘴!竟敢歪曲天子,如果彆人在場,一個腦袋都不敷你砍!”

聽這聲音,清楚是那棺材鋪主。

“直覺,”晏蒼陵負手而站,“我會一些易容之術,深知易容得再奪目,有些是冇法竄改的,比方說,眼睛。”

“他的好,非三言兩語能夠道儘,”季臨川的笑容一點點地漫開,一點點地伸展,一點點地深到無邊無邊的處所去了,“不,他的好,不需求說,隻要我曉得便好。”

鋪主如此見機,晏蒼陵還懵了一瞬,斯須揮袖將燭光點亮後,便看清了麵前這鋪主的模樣。

心頭一悸,畢竟是擔憂兩字占有了腦海,季崇德還是跟了上去。

“有何好,”臨川反幾次複地將這三字懸在嘴邊,麵前煙霧頓生,白煙嫋嫋,擴大出一幅幅刻滿心間的畫麵:他守禮的坐在一旁,悄悄地訴說著他的故事;他將一錠沉甸甸的銀子放在他的手心,奉告彆人不成喪誌;他衝動之下抱住了他,卻又鎮靜地放開了手;他墨瞳瀲灩,對著他密意凝睇,訴說著並不算蜜語甘言的誓詞;他……他……他……

心底滿滿地種著一個他,根已深紮在了心底,朝四周八方延長,枝葉已撐滿了一顆心,朝每一隅伸展開去。

季臨川怔愕睜大雙眼:“爹你……”

便在季臨川踏著毫無節拍的步子去尋晏蒼陵告彆時,晏蒼陵這兒卻來了一名不速之客,不,精確而言,是五位。

鋪主訝異地瞪大了雙瞳,指著本身的臉道:“你安曉得,老子這一手易容術走遍天下,至今還未有人發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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