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容呀地尖叫了一聲,複又被匕首逼得生咽歸去:“王……爺,奴……奴真不知。您大人有大量,放過奴罷。”
接著,便有彆的保衛將火把遞了上來,給他照明,熟料這保衛又嗯嗯啊啊了好一會兒,要麼說火把太亮,瞎了他的眼,要麼說月光太淡,看不清,急得晴波如熱鍋上的螞蟻,恨不得下去,將過所上的話念給他聽。
“唉,事情水落石出前,我接你歸去是害了你啊!”晴波遺憾地歎道,“你當我不想接麼。本日晏王還找上了門來,我覺得他已尋到了你的下落,急得我立時趕過來看,幸而你無恙,不然我真不知該怎辦了。”
兩人攜動手,進了草屋,又是一陣低聲小女子家的私密傾談,聽得杵在樹上的兩名男人無聊得打盹打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