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三人都是不約而同地笑了笑。芸娘道:“兩位請隨我來。”
冉傾珞道:“韓公子過謙了,不過這琴我實在不能要。正所謂無功不受祿。更何況這琴如此貴重。”
冉傾珞道:“我另有一個大哥,現在正醉酒在四海堆棧以內。”
韓侖倒是毫不在乎,或許兩千兩銀子在他看來實在是微不敷道。倒是能夠交友到一個朋友,彷彿是萬金難求的。就連冉傾珞也被他的誠意所打動。忽聽得韓侖道:“冉女人可否賞光,隨鄙人去八層吃杯水酒。也好談些風雅之事。”
一曲流水若遇知音,便不枉彈者之心。
說罷起家走了出去,兩人在洞窟中心石桌旁坐下。冉傾珞還在打量著四周,隻聽得韓侖道:“冉女人是一小我到此嗎?”
冉傾珞笑著欠了欠身,道:“不敢當,粗淺技藝,見笑了。”
那販子天然是笑的眉眼難合,一口一個韓大爺答允著。說罷還將那焦尾琴以一個雞翅木的初級雕花木盒謹慎的裝起來,恭恭敬敬地拿到少年的手上。
冉傾珞笑道:“如此再好不過了。”
冉傾珞見禮一笑:“小女子冉傾珞,多謝公子慷慨奉送。”
冉傾珞道:“冇甚麼,我們隻不過出去避避風沙,本日就將起家趕往樓蘭。”
兩人穿過層層棧橋,韓侖讓冉傾珞微微走在前邊,本身悄悄跟在後邊。深一句淺一句地跟冉傾珞聊著。一起上冉傾珞上到各層,也都是看到各層的販售之物。這時她才明白,兩千兩銀子的確不算多。五層以上的每一層,所售賣的的東西都高貴的地讓人咋舌。就連一隻小小的伏地黃都是賣到了五百兩以上。
冉傾珞正兀自看得入迷,忽聽得韓侖道:“我們到了,女人請進。”
隻見那人從袖囊裡信手一揮,便拿出一張標有兩百字樣的精彩木牌扔給那位販子,道:“看好了,這是二百兩黃金,你到天鴻櫃坊去取就是了。這個牌子是我韓侖的公用飛錢,見牌如見人。”
韓侖道:“這且末城算是一個貿易古城,但是看女人的模樣,彷彿是頭一次到此,想必女人的兄長也是這且末城的熟客了。不知你們到此是有甚麼事情嗎?”
冉傾珞感覺此人脫手豪華,鐵定是哪家的繁華公子,此時易物已畢,焦尾琴與本身再無乾係。心中即便再有不肯,此時也隻得拋下了。
韓侖擺擺手,道:“我那裡算得上是精通,粗淺外相,略知一二。”
兩人在這裡走了一陣子,轉過火線的一個彎道,在一座裝點精彩的屋宇前停了下來。這座嵌入山中的樓閣前飄蕩著如夢如幻的雪蠶絲綢。冉傾珞驚奇這家仆人的手筆,她自小熟諳女紅,這雪蠶絲綢乃是絲綢中的極品。材質美好,輕若無物。據稱是神界織女帶往下界之物,這類綢緞便是數百金也難以買到一尺。而麵前這家店卻將這雪蠶絲綢當作幌子裝點門麵,看這大小起碼也稀有百尺,摺合下來便有萬金之數,煞是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