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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滕雲深感遭到的疼痛卻和刺穿掌心的白銅釘子一樣鍥而不捨。他將猜疑的目光從傷口上移開,投向對此無動於衷的女巫。
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。就在轉眼之間,傷口癒合了,滕雲深覺得疼痛也將隨之煙消雲散,卻發明它仍然如影隨形,揮之不去。
疼痛本身無足輕重。但是,在受創以後,人們老是會通過各種百般的體例幫忙本身健忘疼痛。麻醉劑是最後的手腕,大多數時候,他們隻要奉告本身傷口正在癒合就行了,如許的棍騙常常行之有效。
女巫給出了進一步的唆使:“把釘子拿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