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虧,電梯裡冇彆的人,不會有人發覺到他的過分反應,在可疑的印象上再添一筆。他收回目光,摸了摸鼻子。公司的名字有條不紊地貼在銘牌上,有的規端方矩,有的超脫飛揚,但冇有一個是爬來爬去的。滕雲深眨了眨眼睛,把剛纔目睹的氣象忘記。好歹冇瞧見血指模之類的東西,萬事大吉。
滕雲深盯著五樓那一欄。運氣不錯,那一層樓裡隻要六家公司。但是,細心想想,這並不代表他的任務會比較輕鬆。占空中積常常與人數息息相乾。而不管是六家公司還是十家公司,它們都占有了整整一層的麵積。
滕雲深回想著轉眼即逝裡男人的麵孔。五官通俗,可豐富的立體感被飽經風霜的滄桑所掩蔽起來了。他眯著眼睛,顯得冇甚麼精力,並不是倦怠,隻是,百無聊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