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珠法師的認識掠過一顆又一顆的珍珠，鑽了出來，又鑽了出來，彷彿閃電。

當他在臨時庇護所裡呼呼大睡的時候，克饒詡為他寫好了一張紙條，裡頭大略記錄了幾種合金的利用體例――女孩把紙條和空硬幣一起塞進了他的口袋裡。

滕雲深又想起了這一個句子。他恍然大悟。靈感打擊著他的意誌，帶來颶風將至之際的顫悸。他打了個激靈，隨即撞碎了一圈又一圈的彩虹光暈。

殺手彎下腰去，在珍珠的陸地裡撈起了最為特彆的一滴淚水。它是珍珠法師的儲備，是珍珠法師發揮神通的根本。

大多數時候，氣憤會令人落空明智，某些時候，氣憤卻也會令人變得專注。而一個殺手應當曉得，如何禁止氣憤，並妥當地操縱這股力量。

滕雲深已經這麼做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