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彷彿在盒子裡待得太久太久了,乃至於忘了要如何透過臉部的肌肉來表達感情。
劍鋒停在了他的鼻子上。
趙赫低呼道:“人頭!”
滕雲深抬起左手:“你認得它嗎?”
盒中的頭顱轉了轉眸子,將烽火以後的衰頹場麵看得清楚。
貳心存顧忌,是因為不曉得妖精法師隨身帶著一顆頭顱的企圖,至於頭顱是死是活,對滕雲深來講,並非判定它是否傷害的根據。
巫師問道:“這裡究竟是甚麼處所?”
對方打算操縱盒子反對邪氣,操縱妖精保護身材,以是才做了換頭手術。這與他之前的猜測相去不遠。
殺手與工匠的不同由此可見一斑。
麵前的兩人接管了他的解釋,明顯已經重視到了所處環境的蹊蹺之處。
盒子彷彿溫室似的庇護著這顆脆弱的頭顱,即便分開了軀殼的支撐,它仍然朝氣勃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