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夥子,這些已經不能算是蚩尤身上的暮氣了,這些已經是被中和過的了,幸虧我們在毒氣的邊沿。要不然就是躲在車裡我們也被毒死了,這如果然正的蚩尤身上的暮氣,就憑你方纔吸入的那一點,就充足將你的肺給弄穿了。”
此時已經是淩晨了帳篷已經全數留在營地了,內裡濕氣很重。
車內裡除了四個睡袋以外,車頂上麵還吊著很多用完了的鹽水瓶,一邊的牆上還儘是血跡,人頭花盆中間放著一箱子用完了的注射器。
“老黃,這些人的狀況如何樣?”莊先生用手捂開口鼻說道。
我從身材內裡深處鬼絲蟲來感知四周的環境,這些慘叫竟然是那些“人頭”所收回來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