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這麼被困在了原地,我的身上有些處所疼,有些處所癢,我不斷的撓著,即便將皮膚撓破,雙手血淋淋的,也冇法趕走那種癢的感受。
“吱”的一聲慘叫,一隻抓在我肩膀上的蝙蝠被我用鬼絲蟲刺穿,對於這類大一點的植物,鬼絲蟲另有些結果,但是對於那些我底子感受不到的非常小的蟲豸而言,鬼絲蟲就冇有任何感化了。
我不信邪的又往前走了幾步,卻又發明瞭另一行足跡,不過那一行足跡倒是赤色的,足跡深一腳淺一腳,像是收了重傷。
我想,當代的淩遲正法也不會比這個更加殘暴了吧,我終究忍不住疼痛,伸開了嘴巴大聲喊叫起來,而那些螞蟻也藉著這個機遇猖獗的湧入我的嘴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