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夠是因為前天睡太晚,明天頭疼一天,早晨頭還是昏昏的。
“好不好玩?小不點兒,拿著玩吧。”解語聲音很和順。當年解語離家時,譚瑛親手替她戴上過一幅手鐲,也是有構造的,“女兒,你隨身帶著,這是防萬一的。但願你一輩子也用不上。”
丫丫並不跟他辯論,也拿個靠背枕著,“小哥哥,你猜猜看,她會送甚麼新奇禮品給我?”不會是衣棠,也不會是金飾,那會是甚麼呢?
流年歪著小腦袋想了想,點頭同意了,“成啊,不玩錢。”總算能有回免費文娛了,不要白不要。四人坐下來打牌,打著打著,破天荒的,流年贏了!大贏!
解語和丫丫都笑,“這下子好了,每天能見著小不點兒。”畫的可真像,真有神韻。小不點兒常日都是穿敬愛的小女孩衣裳,本來穿上男打扮假小子也這麼美!
在謝家做庶女還算好,如果在定海侯府那樣的人家做庶女,纔是可駭。不定哪一天,會被認定是“不祥之人”,會悄冇聲氣的每日服用微量砒霜,患上肺癌或皮膚癌,痛苦而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