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有豔福呀,謝流年拍掌大笑。是兩男爭一女麼,好玩,好玩。不知這兩名錦衣男人長相如何?最好有幅潘安之容,宋玉之貌。不管相愛還是相殺,都要俊男美女才都雅。
謝家向來是慈悲刻薄之家,待下人仆人並不會朝打暮罵的。小櫻是個機警、忠心的丫頭,這會子神采淒然,顯是有不成說之事。謝四爺並冇多問,淡淡說道:“準了。”
謝流年滿足的歎了口氣。本來最早的俠女不是騎馬,是騎驢的!想想就風趣,一名斑斕動聽的女人,騎著頭小毛驢!要提及來騎驢也蠻好,累的時候能騎,餓的時候能吃,驢肉很甘旨。騎馬就不可了,馬肉難吃的要死。
早晨,把女兒哄入眠以後,謝四爺把小櫻叫過來問了幾句話。小櫻一一具實回了,“是費嬤嬤說,有帕子拉在菱香榭了。讓我和七蜜斯路過之時,趁便替她取返來。”回完事,小櫻驀地跪下哀懇,“四爺,我是賣倒的死契,原不該有甚麼非份之想。隻是現在情非得已,求四爺許我贖出去!”再不贖出去,冇活路了。
謝四爺正幸虧,漫不經心的應了,且叮嚀“身價銀子賞他。”買了個丫頭,戰戰兢兢奉侍了十年,臨了她父母來贖,再要回身價銀子?太康謝氏哪至於這麼小家子氣。
“菱香榭的事,是衝著小櫻,還是衝著我們小七?”謝四爺清澈眼神看著何離。何離苦苦一笑,“玉郎,這都怪你。”一個男人生這般都雅做甚麼。
又擲了一遍。又擲了一遍。何離眼睛潮濕,他自小便是如此。若實在氣狠了,不說話,不摔東西,不發脾氣,就是一遍又一遍的擲飛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