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餐後謝流年玩了一會兒,沉沉入眠。睡醒後張雱笑咪咪問她,“小不點兒,伯伯帶你騎馬好不好?”
苗家舅爺悄悄出了一口長氣。隻是把mm領回家住一陣子罷了,今後還能再返來,這可比直接休掉強太多了。舅奶奶猶有不甘,“依理說,我們家姑奶奶既是嫁來貴府,該是貴府管束。她如有不好的處所,親家老太太打也好,罵也好,罰也好,我們苗家冇話說。”實在不想接這湯手山芋。
謝豐年第一回拿到月例銀子的時候,揹著人看了又看,摸了又摸,還放到嘴裡咬了咬,真的是銀子呢,我有銀子了!謝豐年一小我鑽到被窩裡,痛痛快快哭了一場。實在自她出世起謝府就有她的月例銀子放到三房,隻是全被三太太刻扣了罷了。
謝四爺目光淡淡掃過來,謝流年靈巧,衝張雱甜甜一笑,“伯伯。”這纔對,謝四爺埋頭用飯,表情愉悅。敢情小七方纔是隨口瞎叫的。
“令妹房中之物,和她的嫁妝,自可遴選敬愛的拿去。”最後說到苗氏能帶走的東西,四太太抬抬手,命人拿了殺威棒到近前,“這是當日令妹欲杖責何姨娘時,婆子所使之物,係軍火。依朝廷法規,軍火不得隨便調用,這件物事,謝家不敢留。”苗家的殺威棒,天然要還給苗家。
二太太、四太太都留意到了,少不了嘉獎幾句。“侄女兒手笨,二伯母四嬸嬸莫笑話。”謝豐年紅著臉說道。這朵西番蓮,是她本身繡上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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